就再也没见到过他了。”白兰度说。
周铭轻轻的摇头说:“白兰度大牧,你不认为现在用这样的话威胁我,是很没有必要的吗?”
“的确如此,年纪大了,总喜欢感慨和回想一些过去的事情,不要介意。”
白兰度轻轻揭过这个事情:“那么回到我们最初的事情,年轻人,你非要见我究竟是想得到一个什么样的答案呢?”
“一个保证。”周铭说,“我只是一个普通商人,我也只想普通的做自己的生意,适当的竞争可以,但是像之前杰弗森先生那样恶意的针对就很过分了,所以我很希望能得到大牧您的保证,这样我才能在墨西哥安心的做生意。”
“这是个很有意思 的说法,那么我很好奇,如果是你在我这个位置,你会做出这样的保证吗?”白兰度问。
周铭摇头说并不会,这让白兰度无比诧异:“那么你凭什么觉得我会答应呢?”
“这才能证明我们之间并不一样,所以我不叫白兰度嘛!”周铭说。
“那么也就是说,只要我点头了,你就会把手上的国债全给我对吗?”白兰度又问。
周铭回答:“当然不可能,这是我最重要的砝码,正如大牧你不会信任我一样,我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