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这怎么又一副要走的架势?
张文墨真急眼了,再顾不上什么风度,伸手一把扯住苏默袍袖,急道:“钱!”
“钱?”某人一脸的迷惑。
“印书的钱!”张文墨瞪着眼,一字一顿的道。
“啊,看我这记性。”苏默一拍自己脑门,露出恍然大悟的神 色。“印书的钱是吧?看您,也不早说。话说今个儿一早我就出门,就是准备来给钱您的。谁知道半路碰上县尊大人,愣是给我安排了个安置灾民的差使,一直忙到现在也没消停。您是不知道,那些个灾民,惨啊……”
张文墨腮帮子直抽抽,咬着牙低声道:“苏小郎君,有什么话,你就直说吧。”
他不是笨人,这小子扯东扯西的必有所求,偏偏装憨充愣的,逼自己开口。这小子哪像个十五六岁的孩子,分明就是只千年老狐!
“啊?什么意思 ?哦,莫不是您也觉得灾民可怜,想要尽一份心意?哎呀,您这可真是……真是高风亮节啊。赞佩,这个必须赞佩!”
苏吏员一脸的欢喜赞叹。事实充分的证明,欠钱的才是爷!只要杨白劳节操无下限,黄世仁神 马的都是纸老虎。
张文墨瞪眼,胸膛急剧的起伏了几下,这才沉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