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,更是文不成武不就的,自始至终就不曾放在心上。
便是前些日子传出那穷小子有些不俗的举动,在他认为,也不过是大江里翻起朵小水花,又哪里有跟他田家这般大户对抗的资格?
然而,偏偏他认为最不可能的事儿,今日竟然就生了。让他感到郁闷的是,那小子真是好运气,偏偏碰上这突的走灾,竟然就此和县尊攀上了关系,还被委了差事,这倒是有些棘手了。
若说那县令庞士言,倒也不说真有多忌惮。但毕竟明面上不能做的太过,该维系的还是要维系的,这即是潜在的规则,也是田家富贵长远的保障。否则,一旦引反弹,引起其他大族的忌惮还是小事。若是因而让背后那位主儿生了厌恶,那才是田家的泼天大祸。
挥挥手,将田管事打下去,转头看看一边从始至终都安静的坐着的儿子,眼中闪过一抹自豪和欣慰。
“钰儿,此事,你怎么看?”收回目光,手指在桌案上轻轻点了点,出声问道。
田钰目光闪烁了下,嘴角勾起一抹冷笑,哂道:“小爬虫一朝得势,不知天高地厚而已。”
田立德笑着点点头,却又摇摇头,叹道:“话虽如此,终是不好抹了那位的面子,要想动那小子,怕是有些麻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