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评书?一辈子说评书?然后或许哪一日让人辞了,再漂泊不定的去找下家?”
“……呃,好吧。不说书,小侄写书。目前小侄正在编纂一本新的话本,自问应当可以收益良多。日后也可凭此……”
“写话本?你能保证一辈子写几本话本?又怎能保证每本话本都大卖?凭什么保证?自古因言获罪者,不胜枚举。所谓侠以武犯禁、儒以言乱政,本朝方孝孺、黄子澄之事你岂不知?更别说这些乡俗俚语的话本了。”
“……那小侄就去经商!小侄自问经营手段绝对不低于当世任何商家,必能创下一份大大的产业。”
“经商?本朝之初,沈万三之事不用我多说吧。钱够多吧,势够大吧,最后又怎样了?”
“……#%¥#%¥!那小侄去明创造!小侄心中有诸多巧思 妙想,一旦创出,必能名闻天下。”
“你所说的是工匠事吧。工匠,呵呵,贱籍也!莫不是你要我家杏儿跟你入贱籍?让你子孙后代都比人低人一等?”
我操!这尼玛说的都搭噶吗?写书说老子犯禁;经商说老子被抄家;明创造成了入贱籍……死老头,到底想怎样?
你要说不同意老子和你闺女的事儿就直说,不用这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