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中沉重。这份人情,不好还啊。
等到送走了何家父子回来,庞士言这才又将他这边的事儿说了。他回去县衙,果然那阚松毫无异色,半点都不紧张。庞士言也只能照着苏默先前吩咐,使亲信暗暗盯着。
末了,这才苦着脸向苏默问道:“苏公子,这后面要如何是好?那阚松可不是田家,据说背景极是硬扎。一旦作,下官……下官可……可是狗屎是香的,多半天机也会信奉不疑。
苏默说至此,便不再说了,只微阖双目,端然不动。用句糙话形容,那就是逼格不是一般的高。
半响,天机长长吐出口气,稽再拜。
苏默睁开眼睛,指了指椅子,示意他坐下。天机恭谨施礼,依言落座。这次却是身形恭正,如同小学生一般。
苏默缓缓道:“今日你既明大道,自当明白,我方才所说的心境。其实,在你那师兄玉圭子动了韩氏女的一刻,你之一脉便算是牵入了此劫。劫,可应不可避。所以我说,我也没办法。而你,也只能去做。现在,你明白了吗?”
天机满面顿悟,躬身道:“是,弟子去做。便请苏师示下。”
苏默嘴角隐蔽的勾起一个弧度,身子微微前倾,低声说了起来。烛光摇动,将那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