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过去,透过人缝儿看去,猛然看到一张面孔,当即一怔,喃喃的道:“怎么是他?”
路中间是两拨人相持,背对着苏默这边的是一个十四五岁的贵公子,生的面如傅粉、倜傥风流。手中握着一把象牙柄折扇,一身锦衣,身后跟着七八个家丁打扮的人。
而在他对面,却是十几个人围着一辆马车。马车中坐的谁不知道,但站在最前面,满脸涨红,跟只斗牛般的男子却是熟人。
马家三公子,马东来。
今日这马东来的模样比之端午那天,明显有些憔悴。想必是当日的打击实在太大,至今没恢复过来。不过那副牛气哄哄的德性,却依然如故,不见半分消减。
此时此刻,面对着挡住去路的贵公子一行,马三公子正怒声咆哮着,大声警告对方让路。
苏默瞅着好笑,看他眼神 不时的瞄向那贵公子身后的随从,眼中明显带着警惕,显然是怕对方动粗。这模样,整个就四个字:色厉内荏。
偏偏驴死不肯倒架,心中再是如何愤怒害怕,就是梗着脖子强撑,人却老实的站在一帮马家家丁中间,怎么也不敢向前半步。
那贵公子却始终笑吟吟的,理都不理他,只把目光望着那马车,手中折扇轻摇,口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