您敬了他,又帮他出了气,您与他即便不能马上成为朋友,应当也不会再有抵触了吧。还有,那妙芸既然世子不甚在意,不如索性大方的先予了他,万莫说什么赐的话,这般人多半心高气傲,说赐的话,怕是反倒不美。如此,再有了妙芸的情分脸面在其中,世子那时再出言邀他,还怕不成吗?”
这番话说的,徐鹏举越听眼睛越亮,听到最后不由喜不自禁,嘴儿都合不拢了,连连催促:“好好,便是如此。快,快去办吧。嗯,就……就定在后,不,就明天,定在明天好了。”
魏壹躬身应是,转身去了,留下那忽奇想的小公爷独自得意不提。此时四海楼中后面的一处房中,孙四海正面色阴沉的听着下面人的禀报。
“你听清楚了?确实是探问苏公子的?”
“千真万确啊东家,小的不但亲耳听到了,而且小的也被其中一人问了几句呢。”
孙四海手捻着短须,沉思 片刻,又道:“可能看得出,这些人是什么来路?”
那小二歪头想了想,迟疑着道:“不像是什么匪类或是官差,那言谈做派,倒有些像……像当兵的,对,就是当兵的。嗯,还有,四个人都是操着一口南边的口音。”
孙四海眼睛眯了眯,眼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