咱们这种小民能置喙的,多一事不如少一事,只消避开就好,何必闹那别扭。”
“就是就是,出门在外,求的只是个平安,忍忍就过去了…….”
阵阵的议论声中,有怒的、有叹气的、有劝说的,那五六艘大船却早已过去老远,只远远的能望到几个高帽皂袍的人按刀而立,犹自散着森森戾气。
“嘿嘿,沈大人此番履新,一出手就是七品正印,前途可谓远大啊。日后可莫要忘了今日同船之谊,有那好生,休要忘了咱们才好。”
中间一艘最大的官船上,甲板上撑着一张大盖。伞下一张小几上摆着各色瓜果小吃,一边一个坐着两个人,正相对而饮。
此刻,说话的却是左边一个一身褐色袍服之人,脸上虽在笑,却是腮肉颤动,正是常说的那种皮笑肉不笑。两只不大的眼中,眼神 幽幽,合着那笑容,宛如一条吐着信子的毒蛇一般。便在这盛夏骄阳之下,也让人由不得的生出一种冷腻腻的极不舒服的感觉。
对面被称作沈大人的那人一身绿色官袍,肤色白净,年约四十上下,眉细眼狭,鼻直口方,加上一副三绺长髯,生的颇是俊朗。
此刻听了对方的话,微微一笑,淡然道:“王档头该不会是误会了吧,沈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