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态度。无论心中怎么想,但至少表面上要显露出这个态度来,否则便会被人唾弃。
所以哪怕是凤水开当时闹的那般沸沸扬扬、锣鼓喧天,文人们仍只是如一潭死水,波澜不兴。
至于说这几天忽然街上多了许多的锦衣卫探子,普通百姓们固然是心中惊凛,战战兢兢,但文人们却仍然如故,毫不理睬。甚至有时候还要故意从那些探子们身前昂走过,以显示自己的不畏强权和清然傲骨。
也就是这弘治朝,天子英明仁慈,震慑的这般狗奴不敢轻动。但是这之前,厂卫们对文人的阴毒暴戾可谓罄竹难书。百年来,双方早已结下化不开的仇怨。
对于忽然崛起的苏默,文人们其实并不喜欢。毕竟嘛,文无第一文人相轻由来已久,谁肯自承不如别人?哪怕是私底下也会哼上几句那曲调优美、歌词粗俗的新曲,也会抱着临江仙大感慨、沉悟其中,但到了人前必然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。甚至大抵还会淡然的评价上一句:唔,苏讷言吗,倒也算有些歪才之类的话语。
这般心中佩服但嘴上永不屈服的状态下,若是苏默此次倒霉是通过都察院又或刑部、大理寺这些部门引的,文人们绝对要弹冠相庆,然后蜂拥而上,狠狠的踩上几脚然后再吐几口口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