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档头目光在木棒上扫了一眼,便又重新看向说话之人。那人连忙指向木棒上一处断裂的痕迹,恭声道:“档头请看,这里必是在争斗中折断的,而且咱们还在现这木棒的旁边,现了断裂的另一端,端头上仍残留一片布缕。”
说到这儿,声儿却渐渐小了下去。他也知道,眼前现的这点东西,根本不能说明任何问题。这地方偏僻肮脏的,便是有些盲流醉汉什么的打斗,也是常事。他们堂堂东厂密探,历来查的哪一桩不是惊天大案,却不是来查什么醉汉打架这般鸡毛蒜皮事儿的。
眼见档头的脸色愈不好看起来,那人额头不由见汗,一咬牙又道:“档头,不光如此,咱们还在这儿现了一些怪异之处。”
那档头冷冷的看了他一眼,哼道:“讲。”
那人应了声是,这才微微转身,指着旁边一棵树下,小心的道:“此处似乎有过剧烈毒物存留,与别处相比,这边的杂草尽数黄枯萎掉了。以小的经验,此毒极为可怖,绝不是寻常能见的毒物所致。但究竟是何毒,小的却实在看不出,还请档头恕罪。”
档头目中寒光一闪,移步走到那人指的地方,微微弯下身子察看,半响,脸上也露出惊悸之色,皱眉沉思 起来。
这位档头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