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中,最后连生员都是靠着捐银得来的人,李兆先觉得那简直就是天大的笑话。
所以,这一刻,他彻底冷静了下来。看着苏默也不催促,就那么静静的站着、等着。
苏默也看着他,平静的对视着。李兆先能想到的,苏默自然也都想到了。此战,避无可避。
他之所以一直沉默不说话,不是因为害怕担心什么的,而是在飞的盘算着胜负之机。
好在这是文会,文会早注明了是以书画的形式进行。倘若是比参加科举的成绩,那苏默只能洗洗睡了。
科举考的什么八股文、什么四书五经的,对于苏默来说属于近乎天书一类的存在。真要跟已将这些东西浸入骨子里的李兆先去比的话,那胜算连半分都没有。
但是书画则不同了。画,苏默自负虽然不能跟当代一些顶级的宗师比肩,但一般的文人他还真不放在眼里。其实就算是遇上大宗师,他也可靠着完全和这个时代廻异的画技别出机杼,胜不敢说,但绝不会让人敢说自己败。
而书,不过就是诗词书法嘛。好歹是接受了十数年的书画熏陶训练,书法之道怎么也差不到哪里去。实在不行,不是还有硬笔书法嘛,那也是不属于这个时代的东西,这逼不得已了,拿出来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