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档头总算是醒过神 来,从苏默给他画的窠臼中跳了出来。任你几路来,我只一路去。以力破巧,以堂堂之阵正面强攻,任你奸猾似鬼,没有实力就是个渣。
苏默心中暗叹。这个王义果然难缠,真不愧是和锦衣卫齐名的东厂之人。这次锦衣卫来武清,虽然也远远看见过几个人,却始终并无实质性的接触,最后还悄无声息的退走了,让他对这个后世鼎鼎大名的机关,实话说有了些轻视之意。
可是今晚,在对上王档头这一番后,此刻的他却暗暗警告自己,这王义不过只是东厂十二颗中的一颗,就已经如此难缠。更不要说那些大档头和督公、厂公的更高层了。而锦衣卫能与其相持,直至贯穿整个有明一朝,必然也是有着不为人知的底蕴的。自己若是总这么不小心,终有一天会栽跟头的。
这样想着,他面上的假笑便也渐渐收了起来。再看向王档头时,眼神 中多了几分认真的意味。
方才胡说八道的把戏既然被人叫破了,再继续下去就是丢丑了。两方在无声无息的博弈,这种较量看不到摸不着,但却各自心知,不需要宣之于口。
“王档头一再声称来苏默府中捉贼,好吧,那不知王档头如何证明自己的身份呢?总不能您自己说自己是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