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君,天颜震怒。”说着,就将方才之事细细说了,最后才叹道:“两个胆大妄为的娃儿,真真不知天高地厚,这可不是给李阁老和英国公招祸嘛。罢了罢了,毛学士自便,老奴还要去传旨呢。”说着,要走。
毛纪愣在当场,忽然省起,连忙赶上几步拉住他,低声道:“公公且慢。”
杜甫一愣:“怎的?”
毛纪若有所思 ,缓缓道:“公公不妨走的慢一些,纪这就进去,或许有所变亦未可知。”
杜甫作色道:“焉有事理!”
毛纪摇头道:“公公休急,若公公急急去了,旨意一下,一旦陛下改变心意,岂非不美?且慢行,若无变化,自该如何就如何。若有变,也可为陛下腾挪。”
杜甫面色犹豫,随后踟蹰着道:“也罢,就依你,须等不得太久。”
毛纪点头道:“自然,不敢教公公为难。”说罢,拱手一礼,不再多说,急急往殿中走去。
杜甫站在原地呆立片刻,这才叹口气,放慢脚步往外去了。
乾清宫偏殿,毛纪得了宣,连忙整理了下衣帽,这才迈步而入。及到殿中,将手中圆筒放下,躬身见礼:“臣,翰林侍读毛纪,叩见陛下。”
弘治此时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