汗,左右不得计,半响,只得忿忿一甩袖子,扭头大步走出密室。
屋里,老和尚的诵经声戛然而止,睁眼看着他远去的身影,嘴角露出讥讽之意,随即又再闭上眼。屋中,诵经声再次不绝而起。
县衙前面,沈松面色阴沉如水,眼眸中厉光闪烁,却又隐隐带着几分疲惫。
他当年数考不第,绝望之下咬牙进了这个组织,为的就是这个组织承诺的未来。
可如今,直直蹉跎了这么久才终于看到曙光,本以为终于可以施展抱负,扬眉吐气了。谁成想,事儿却是一桩接着一桩,就没有一件顺利的。
先是来上任伊始,就被东厂那帮狗贼逼迫了一把。随后便遇上苏默这么个怪胎,让他一而再再而三的缚手缚脚,完全施展不开。别说上面交代下来的任务了,连最基本的立足都成问题了。
万般无奈之下,他只得用了唯一的一次求助,却不料又遇上这个叫“嘉曼”的秃驴,仗着是上面来的人,竟是半点面子都不给。
他不傻,相反,他很敏感。他能从嘉曼那看似平淡的眼神 中看出,在这个腹黑残忍的老和尚眼中,那种隐藏的极深的不屑和傲慢。
老秃驴的不配合根本就不是他说的那样,什么为了阻止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