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……
不,不不!不会的!
苏默想到了这里,猛的脸色苍白了一下,慌不迭的使劲晃晃头,将这种想法甩出脑海中。
这是亵渎,是对战死的那些兄弟的亵渎!他绝不容许自己起这种心思 ,哪怕是一丝怀疑也不行。
而且,回想下孙胜的性情脾气,他固然是可以慷慨赴死,但却绝不是那种耍弄心计、皮里阳秋的性格。
如果真的是他接到了命令要对付自己,他或许会直接对自己下手,百死不辞。但是却不会以手下兄弟和江彬的命去做交易,甚至连他自己都不会这样做。
那是一个纯粹的军人,端方、严谨、甚至是不通人情,但和蝇营狗苟、鬼蜮伎俩天生绝缘。
既如此,那就是说肯定不是孙胜的问题。但是眼前这个黑衣人又是怎么回事儿?
他也是来袭杀自己的……唔,这帮人或许就是那位程家小姐让安管事传达的,那个另外对他苏默有兴趣的人吧。
袭杀自己,那就当然是敌人。而这个敌人,却忽然对自己说出了这么一句话来,显然,这句自己自认为明白的诗句,定然还有其他的意义,绝不是一句普普通通的诗句那么简单。
敌人知道这句诗的意思 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