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一直躲在蒙家那边没动静,颇是恼火,背地里曾骂其罔顾皇恩什么的,怕是定会有些动作的。”
程恩一愣,蹙眉缓缓站起身子,踱步走到亭子边站了。半响,才幽幽的叹口气,轻声道:“叔父秉性忠诚,虽略有权变,但始终骨子里是不变的。罢了,叔父那边我自会去说项,总是不要出现什么偏差才好。”
安锡禄就点点头,想了想又指了指石案上那叠纸,迟疑着道:“那,姑爷让咱们帮忙的这事儿……”
程恩截然道:“照办!不过不要牵扯到本家,只选盟里的人去。我觉得这件事儿绝不是单一存在的,怕是和眼前的事儿也是息息相关。而且…….”
她说到这儿顿了顿,略微有些恍惚,迟疑着道:“我隐隐有种感觉,怕是这事儿要与父亲大人牵扯上。便不为苏默,只为父亲计,查一下也是好的。”
安锡禄吃了一惊,失声道:“怎么可能?姑老爷乃当朝三品大员,怎么可能与藩王扯上关系?小姐,这话万万不可轻言啊。”
程恩不说话,只是目无焦距的望着前方,良久才微微摇头,叹道:“安叔,我说了,只是有种隐约的直觉罢了,我也相信父亲不可能。但世事无常,人心诡谲,有些事儿不是你不去做、不想做就能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