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默眼神 有些冰冷起来,忽然对眼前这个艳丽如花的女子,升起一股说不出的厌恶来。
那个拓哥儿肯不要命的为她去争,最后竟付出生命的代价,再结合之前她的描述,不用问,肯定是对她痴情至极。
然而,这么一个对她痴情之人为了她而死,此刻提及这事儿,她竟能如此平静,可见其心是何等薄情寡义。要知道,哪怕是那拓哥儿对她只是单相思 ,可人终归是为她而死啊,她又如何能冷漠至此?
似是若有所觉,妙芸忽的斜过眼瞅他,讥讽道:“怎么,可是对我的表现不以为然?哼,难道我非要表现的痛哭流涕、悲不欲生才对?虚伪!是了,你也是所谓的读书人,读书人啊,呸!殊不知正是你们这些所谓的读书人,才是世上最肮脏、最无耻之徒!整日里外表道貌岸然,骨子里却是男盗女娼、鲜廉寡耻、无情无义、头是有人偷运违禁品,江上就必定会严查。嘿嘿,我再哄着那两个蠢货吓唬一通,说是袁宗皋知道了他们轻薄我的事儿,哈,两个蠢货当即吓破了胆,根本不用我再多说,连夜便逃的无影无踪了。如此一来,到时候藏尸显露,一查之下,必然会查到这袁宗皋头上。可是他这两个手下却逃了,他要如何自证清白?没了清白,他还凭什么做官?便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