吧,希望我不会再听到废话。”略有些疲倦的揉着额头,苏默坐在一个取下的马鞍上说道。刚才一番治疗,付出了不少的生命元气,这使得他也感觉到了一些疲惫。此刻借着问话的功夫,不动声色的施展出剥夺。
夜色中,以他为中心,大片的草地开始变得枯黄,将星星点点的生命元气汇聚过来,以补充方才的损失。
其实最好的方式是让生命元气自己恢复,这样才更加精纯。强行剥夺外物虽也能恢复,但却需要再次进行酝酿提纯方可溶入,这是苏默经历了这段时间后总结出来的经验。
只不过此时身处莽莽草原上,随时可能面临莫测的危机,实在容不得他慢慢等待。他必须随时以最饱满的姿态面对,以应付未知的一切。
“伟大的博登凝黎,克图部的巴鲁和扎则图将永远臣服与您,您的马鞭所向,便是吾等的刀锋所指;您的一切意志,便是吾等之意愿;您所踏足之地为曼护来苏雅,吾等将在其上为您放牧、为您征战,直到永生。”巴鲁和扎则图匍匐着,以最虔诚的声音,如同朝圣般吟唱着。
所有还活着的蒙古人纷纷挣扎着一同趴伏下来,跟着他的声音颂念着,每个人脸上都是虔诚而敬畏。
苏默愣住,不由歪头看向蒙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