北风撒着欢儿的奔过大地,却徒劳的没有从地面上带起哪怕一丁点儿尘土。隆冬的寒冷,早已将大地冻的结实,彻底变为了冻土。
坎帕尔骑在马上,脸色略有些阴沉。和伊诺侯爵的一番交锋,开始他取得了短暂的优势后,随着最后的这一个命令,让他再没了好心情。
让自己来当这个联络使者,达成目的了自然是他伊诺侯爵的功劳,自然士兵们的爱戴和欢呼也只会属于他;
而若是达不成,那么毕将所有的罪责都将由他这个谈判使者承担。届时,不但自己要面对士兵们的怨恨,便是回到莫斯科,正面承受那些个贵族们指责的人,也只能是他坎帕尔。
这是正大光明的阳谋,赤果果的以势压人啊。自己这个第二指挥官,先天上就矮了伊诺侯爵这个第一指挥官一头。尤其是军令,他便再有万般能耐,却也只能屈辱的服从。否则,不必等到回去莫斯科,伊诺甚至敢直接以抗命之罪杀了自己。
嘿,怕是他巴不得自己拒绝吧。想起之前在大帐中,当自己咬牙接过了命令时,伊诺眼底那一闪而过的失望,坎帕尔微微咬牙想着。
一阵冷风吹过,坎帕尔紧了紧身上的大氅,将自己尽量包裹的严实些。抬头看看四周,这次随他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