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们……他们……”帐篷中,侧耳听着外面的声音渐去渐远,吉里耶夫忍不住怒声道。
“嘘——嘘!禁声!”他这突然一开口,唬的正满脸凝重的坎帕尔一个激灵,下意识的要竖指唇边,却忘了手正被绑在吉里耶夫脖子上呢。
一挣之下,顿时让吉里耶夫的脑袋和他的鼻子来了次亲密接触,这撞的眼泪一把鼻涕一把的,恨的坎帕尔不得不低喝出口。
“你这个愚蠢的家伙!难道你想再招来守卫吗?!”坎帕尔低低的怒声呵斥,“脱身!赶快脱身,才能把这个消息带回去!现在,继续,我主保佑,我想我就要解开这个该死的绳扣了。来吧,吉里耶夫,我们没时间耽误了。”说着,手上一用力,再次把头探过去。
吉里耶夫讪讪的,也连忙伸过嘴去啃起来。又是一通忙活,好在这次很顺利,没人再来打扰他们。
如此又过了二十多分钟的时间,两人总算是将系在脖子上的绳扣解了下来。
双双仰躺在地上喘息着,这一通啃哦,两人都觉得牙齿似乎都要掉落下来了,腮帮子那叫一个酸啊。
稍稍喘息一会儿,还是坎帕尔意志坚定,一把拽起吉里耶夫,凑到帐门处小心的往外窥探。
是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