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,已是掉头往北方奔去,很快便脱离了战场中心。
阿鲁尔被头朝下按在马鞍上,剧烈的颠簸让他阵阵的头昏眼花,胸腹间被搁的翻江倒海一般,若不是嘴中堵着破布,怕是早要吐出来了。
只是此时此刻,身体上的难受却压根顾不上了。心下完全被阵阵的恐惧占据。
起初他还怀疑是苏默捣的鬼,欲要偷偷暗害自己。可眼见这个佛朗西斯科带着众人毫不停留的远离了战场,并且走出老远都不见停下的迹象, 一颗心已是彻底沉到了谷底。
苏默要害他的话,离开这么远了,随便找个地儿一刀砍下去就是了。这草原之上寥廓无比,随便杀个把人根本就是神 不知鬼不觉。只要过上几天,连尸首都会被成群的草原狼或者其他野兽啃的骨头都不剩,便是神 仙也难找到半点痕迹,又哪里需要费这么多事儿?
从他拼了命的观察着,这队人的走向完全是一路向北而去,目的性极为明确,根本不是找地儿杀人灭口的迹象。
随着时间的推移,察觉出不是马上要死了,阿鲁尔的心也渐渐的安定下来,只是那好奇却愈发浓烈起来。
不过待到大半天后,答案终于揭晓了。
骑队在奔出了足足三十余里后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