则,那不单单是打大明的脸,也等于是自打自脸,平白给天下人一个不守信诺的印象。
按说这种大义的名头其实并没什么实际上的卵用,但在某些时候,却对人心士气的影响很大。尤其是达延现在正谋求整个蒙古的统一,一个守诺正义的王者,远比肆意践踏诺言、充满了暴虐攻击倾向的残虐之主更为人接受。
济农当然更明白这个道理,听到随从这么一说,眼眸不由一沉,微微沉吟起来。
不知不觉中,原来一直追击的方向竟是往南吗?这是巧合还是有意为之?济农一向多疑,由不得的就深思 起来。
“他们现在大约在什么地方?预计什么时候能追上?”半响后,他出口问道。
随从抬手叫过一个斥候,低声问了几句,这才回禀道:“咱们已经咬上他们的尾巴了,大概就在前方二十里处。如果现在就走的话,最多一个时辰后便能追上。不过眼下崽子们消耗很大,就这么追过去的话,怕是战力有些不足。”
随从的话说的很婉转,但其中意思 自是不赞同这么仓促。济农不置可否,略微沉吟了一会儿,犹疑的神 色便转为坚定。正所谓百里行程半九十,三十六拜都拜了,要是差了这最后一哆嗦而功亏一篑,济农自个儿都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