期盼的眸光,想及对她颇有愧疚,终是不免心中一软。罢了,不就是唱歌跳舞吗?哥别的或许差点,但这方面还真不怵哪个,只怕震不死你们。
这么想着,也不矫情,当即站起身来,一边暗暗酝酿着看看怎么搞才好。
旁边兀木尔忽然冷笑道:“咱听说中原人向来最擅软绵绵的糜词小调,但我蒙古汉子却怕是听不来的。苏才子若是准备唱这些,我看大可免了,实话说,我等真怕听吐了。抱歉,咱蒙古汉子有什么说什么,若有冒犯处,还要苏才子多多包涵了。”
这话一出,众大明使团诸人尽皆脸色一变,暗叫不好。汉人填词作曲,讲究的便是个含蓄婉转,其间固然有那豪壮之音,却也多以排比修辞、以景言情,最是讲究个意境。
若是放在中原之地,自然唱者慷慨,闻者激怀。但若在这里,面对着这些蛮夷直白之辈,怕是再激昂的调子,也是对牛弹琴,被贬为糜词小调了吧。
所谓曲高和寡,盖莫如之,偏偏却与这些蛮夷缠夹不清,又哪里说理去。一时间,众人纷纷面带忧色,担心的看向苏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