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对?”
图鲁勒图猛地抬起头来,梨花带雨的望着他,欲言又止。最终又再低下头去,泣声道:“阿爸,原本不是这样的……”
这一次,却是她头一次没用父汗来称呼自己的父亲。显然,在她的心中,自己的父亲用自己的幸福算计爱郎,让她很是失望。她宁可自己的父亲只是一个阿爸,而不是蒙古的大汗。
阿爸只是她一个人的,父汗却是整个蒙古的。这个聪明的姑娘,是在婉转的请求爱郎的宽恕和体谅。
苏默眼中闪过一抹疼惜,轻轻将她柔软的身子揽进怀中。低头在鸦发间细细嗅着女孩儿的清香,笑道:“傻姑娘,我懂的。”
图鲁勒图就又是一颤,把小脑袋使劲在他胸前蹭了蹭,伸出两只藕臂,用力的环住男人的腰,似乎要把自己整个都塞进男人的身体中。
她一直都知道,自己和爱郎之间的婚事,肯定不会那么平坦。她也有了准备,面对任何困难。然而,当这一天真的来临之际,她终于发现,原本坚强的心还是会痛;原本以为的淡定,还是会感到委屈。而唯一没让她失望的,却是爱郎一如既往的对她的这份宠溺。得夫如此,此生何求?
我懂的,只是短短三个字,让她所有的委屈和为难,都似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