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明显?跟悦哥儿就这般恭敬,到了哥这儿却成了便宜的?心下不爽,那眼神 中便多了几分古怪。
旁边一直在注意着他的安叔看的分明,心里不由顿时一惊。他可是知道这位“便宜姑爷”的德性。看似人畜无害,但是背地后里算计人却着实是一把行家里手。
自家二少爷不知就里,方才显然那句无心之失已是得罪了他,这可得给圆缳了回来才好。
想到这儿,当下连忙在旁赔笑道:“姑……咳咳,苏公子,我家二爷少年心性,越是对亲近人越是随意。方才那倒不是对公子无礼,实在欢喜的过了。”
程壎便连连点头,又蹦到苏默面前,拱手唱了个肥喏,喜道:“是极是极,小弟听的坊间传诵姐夫的事迹,便日夜盼着与姐夫相见。今日得见,实在是不胜之喜。”
苏默讶然,诧异道:“我的事迹?那是什么?”
程壎便忽然手一背,昂胸长吟道:“慷慨歌燕市,从容作楚囚。引刀成一快,不负少年头。”
吟罢,忽又转作满脸崇拜,转身对苏默拜道:“便是这个了,姐夫这首诗现在在京都里到处都有人传唱,都说姐夫是个豪侠人物,也的确当得当世才子之称。小弟每每听的,也是血脉贲张,恨不得当时跟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