慌不迭的抬着程敏政就往回赶。惊喜之下,竟谁都顾不上疑问,这和刚刚嚣张的直接要接人走的苏默,何以如此契合了。
好在兄弟几个自己就带着车来的,也不用旁人招呼。让程府的车驾先行之后,这才臊眉耷眼的自个儿驾了车跟上。
车中张悦对此大为不满,发了几句讥讽,结果便引出了某人这般为自己脸上贴金的一番言语。
“哎呀,京城人民真是热情,太令人感动了。就是那位白大人好不知礼,咱们出门时也不见来送送,果然是刑部尚书,跟我家岳丈这礼部侍郎差的不是一般远啊。”某人还在继续白活着,完全不顾及观众都快吐了的事实。
张悦实在听不下去了,叹气道:“哥哥欸,您那般呛人家,就差点气的人家吐血了,这会儿还指望人家出来送你,要不要感觉太好了?”
苏默闻言放下帘栊,回身坐下,瞪眼道:“胡说八道,哥哥我可是圣人门徒,儒门高弟,一向知书达礼,怎么会对老人家无礼?这是*裸的诽谤!赶紧收回你的话,咱们就还可以做朋友。真是的,没见最后是周师爷亲自来宣的旨吗?要是我真得罪了白大人,人家又岂会让周师爷来?这就是官场学问了,你要好好学习才是。”
张悦以头撞墙,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