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:“殿下说天子对其有所求,却不知是何等大事儿,竟能让天子如此容忍?真个让臣百思 不得其解啊。”
朱宸濠心中大松,赞许的看了他一眼。这刘养正虽然心胸稍狭,智谋方面也颇有不及若虚先生,但却在某些方面更和自己的心意。就刚才那事儿,若是唤作李士实,怕是定要一番教训,哪会让自己如此轻易过关。
这么想着,当即顺坡下驴,也不介意透露些隐秘出来,权当奖赏这个属下的知心知意了。
便撇嘴道:“有何所求?还不是为了那位太康公主。当今陛下可是最重情重义的君王,后宫但只一人,更不二娶,连那些个自诩清高的清流都几番进言不果。因此偿叹自律贤明莫过于此,盖从古至今未有之仁主也。嘿,却是哪成想凡事有得必有舍。先是有前些年蔚悼之哀,今又有太康之危,岂不谓作茧自缚?事已至此,有所求便是必行之举,否则岂不是往日之行全成了笑话?”
他说着说着,又有些拢不住了。刘养正吓的脸色发白,却不好再多进言了。当下连忙强行将话题岔了开来,急声道:“那于朝臣方面又是如何?”
朱宸濠并未察觉,闻言当即回道:“我大明建国已百十年,武功固盛,然则这治天下却仍需依靠文臣。那苏讷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