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殿下,臣实在不解,何以殿下非要与一个腌臜官儿计较?还惹上这么两个厌物。”
案桌下首,一个年约二十七八的青年文士收回望向那边的目光,转而望着朱宸濠轻声问道。
朱宸濠看着这个文士微微一笑,摇头道:“养正,此乃若虚先生之计耳。其中之妙,妙不可言啊。”
青年文士养正闻言目光一凝,眉峰微不可查的微微一蹙,点头道:“原来是若虚先生手笔。只不过……”
他说到这儿,话锋微微一顿,欲言又止。
朱宸濠若有深意的看了他一眼,淡然道:“有话直说便说,你当知晓本王的,只要是忠心为本王办事的,本王又岂是那容不得人言之辈。”
他这话已然有些敲打的意思 了。这个刘养正是他刚收录的幕僚,本是举人出身,读书知兵,颇有凌云之志,让他极是倚重。
打从到了宁王府后,很快便成为了一些后进之人的魁首,便是之前一些王府的老人,也多有和其亲近的,隐然已是与李士实相颉颃的另一个山头。
自古文人相轻,都是身负大才之辈,谁又真个服气谁?李士实极有文名,堪称的上是名宿耆老。但这个刘养正却是后起之秀,名虽不及,才华文思 却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