表露出亲近之意。
当然了,这里面未尝不是因为苏默那句“王爷,我是草民”之故。人家都刻意点出了他王爷的身份,他要是再拿出什么所谓的礼贤下士那一套的话,那就不是礼贤下士,而是自降身价了。
由此可见,中国的语言却是博大精深,而宁王作为一个向有文名的藩王,在语言的驾驭上,也是极有功底的。只用了几个不同的自称,便将心中的情绪表达的清楚明白,却又不会失之鄙薄。
要说换成了这个时代的任何一个人,在这种情形下,也不得不对宁王的态度点个赞,并且为之兴起几分感动。毕竟嘛,人家朱宸濠毕竟是个王爷。
在这个阶级等级极度森严的社会背景下,以一个王爷之尊,在受到了你一个草民的戏谑之后,还能克己制怒,没有当场翻脸,仍是以笑颜相向着实是可称一个“贤”字了。
然并卵,偏偏他此刻面对的是苏默这个奇葩。且不说苏默早从历史中知道了这个宁王是干什么的,单就以苏老师后世人根深蒂固的平等观来说,又怎么会被这点语言技巧打动?
于是,宁王这一番做作,又变成了无用功。彻底成了俏媚眼做给了瞎子看。
“王爷又差矣!”苏默满脸的笑意,再次忽的一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