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自己求不得而已,却须怪不得别人。
但是苏默显然是听懂了,不过只是微微一鄂之后,随即便释然了。话说苏老师原本就极度厌恶政治好吧,原本就打着做个闲人的,最多就是个不会轻易被欺负的闲人而已。
而今有了皇帝的背书,试问还有谁敢无缘无故的拿他当土坷垃?是,他不能进入朝堂做官了,可有了这番言语放在这儿,皇帝自也不会让人随便欺负了他去。
这番话固然是敲打判定,但又何尝不是一种默契、一份承诺?管好自己的嘴,安分守己,保你富足平安!
“是,草民谢过陛下。”苏默躬身谢恩,眼神 平静无波。
弘治帝深深看了他一眼,点点头没再说话,只是示意了一下,苏默再次微一欠身,转身往床榻走去。
朱厚照尚懵里懵懂,根本半分都没听出自己父皇和这位新交的朋友之间的暗锋。眼见苏默终于要给妹子看病了,欢天喜地的抢过去,先一步将帷幔撩起。
只是苏默刚刚向床榻迈出一步,陡然间似乎僵了一下。目光悄然瞥向了一旁的张皇后,想了想,对着皇后微微欠身一礼,轻声道:“娘娘勿忧。”
刚才那一瞬,他分明感到了张皇后极为紧张,就像是一只护犊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