默,正如苏默所言,真到了那一步,怕是他们想甩拖也可能了。他们之间,早已牵连太深,一荣俱荣,一损俱损,由不得他们自己选择了。
“进宫!”沉默了一会儿,徐光祚忽然又再冷不丁说道。
张悦一呆,随即猛省。暗暗惭愧,枉自己平日以魁首自居,这时候却不如冷脸儿看的透彻。
现在的时局最怕什么?追究起责任来,固然是难以脱身,但真要说到底,不过就是个昏庸无能,罢官夺爵而已。只要朝中几位国公还在,总能保的苏默性命无忧。
可一旦稍慢一步,被有心人再利用起来,那可就后果难以预料了。前阵子那“勾结外族,图谋不轨”的罪名,只怕这下可要真个扣实了。
所以,现在最重要的就是时间!只要抢到对头之前,先一步入宫觐见皇帝,那便有人再想以这个借口构陷也是不可得了。毕竟,如果苏默真有反叛之心,又怎么可能自己把自己送到皇帝跟前?便是傻子都不会相信的。
徐光祚往日里少言寡语,但在这关键时刻,却分明是最冷静的,一言便点中重点。
“对对!哥哥,你现在什么也别管了,立即、马上入宫,去求见陛下。以陛下之睿智,再有我父与其他二位国公作保,必然可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