私盐牟利,垄断盐引一事儿,便足以杀其十遍不足惜。更不要说,他利用权势,强夺畿内民田,毁人房舍,致使无数百姓家破人亡、流离失所,其行其罪,简直令人发指!陛下,适才刘公所言,此当归为吏治,臣深以为然。吏治不单单是对我朝官员的,亦当是对所有身俱差事之人的。李广身为内务总管,乃天子近侍,其身不正,为祸愈烈,绝不可姑息放纵!故萧督公请斩之议,臣附议!”
他侃侃而言,一张脸因激动而涨的潮红。言词之激烈亢奋,身为内阁辅臣的身份,又使得他的奏言份量,远远超出萧敬和牟斌二人。
弘治帝越听脸色越是难看,原本心中还存着的那点希望,这下彻底尽数化为泡影。一时间呆坐在龙椅上,心中百味杂陈,久久不发一语。
李东阳和刘健对望一眼,都是眼中黯然,微不可闻的发出一声喟叹。
所有人中,唯有他们两人看的通透。皇帝对李广信宠非常,这次虽然将李广抛了出来罢,不等几人再说什么,拔腿就窜了出去。
众人你看看我,我看看你,都是一头的黑线。妈蛋,你还小?这也叫理由?今天这事儿,还不是因着你那小情人惹出来的。现在却说自己还小,这叫人话吗?
只是骂归骂,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