实在是高明!”
陈眠竹在鸡鸣观中等了整整半个多月,每天提心吊胆,唯有杜康。
一开始白沙帮主古冲还陪着他喝,但喝了多次以后,等不来灵鳌岛的确切消息,古冲也熬不住了,向陈眠竹和玉京子告了罪,回白沙岛去了。
陈眠竹还问:“你就这么回去了?”
古冲反问:“不回去还去哪?帮里好多事情,弟兄们还等我回去做主呢。”
“我是说,鸡鸣观就这么放你回去了?好吧,算我没问,他们确实不在乎咱们是走是留,也许赵方丈连咱们拜码头的事情都还不知道呢……这帮子官僚!”
说这话的时候,陈眠竹气的一掌拍在桌子上,顿时将桌子拍了个粉碎。
一旁的玉京子蜷在床角,正津津有味的翻看刊登在《君山笔记》上最新一章的评话三国,被唬了一跳,吐了吐信子:“这是第五张桌子了,又是二两银子……”
生气归生气,放狠话归放狠话,陈眠竹却没有丝毫办法,不管自己往哪里发力,都好似打在了一团棉花上,引不起丝毫动静。
甚至到现在为止,他都不知道应该怪谁、恨谁,不知道造成目下自己这一困境的罪魁祸首到底在哪里。
该死的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