站定,手上依旧没停,不理不睬。
“陈师伯,今天上山,是特地来看望您老的,最近过得还好么?”
陈善道好似没有听见一般,提起小壶给花骨朵洗尘。
“另外,还想跟您老报告一个事情,是大隐师兄的事。”
陈善道身形极其轻微的顿了顿,但依旧没有转过身来。
赵然便将黎大隐率舰队出征战败,至今音讯全无的消息一股脑讲了,末了道:“大隐师兄是三茅馆大弟子,思 考再三,我认为还是不能瞒着您老。大隐师兄出征前说,他希望为道门立下这个功劳,让三茅馆弟子不必再于人前弯腰,至今言犹在耳,令人感叹。他是为了道门、为了大明出征的,我们会一直搜寻他的下落。同时也请陈师伯放心,我们正在重建规模更大的稽查舰队,一定把这个仇给报回来!”
陈善道依旧纹丝未动,但背影却一瞬间似乎佝偻了许多。
赵然硬起心肠道:“弟子也为此次战败担了些责任,真师堂将弟子头上的元福宫卫道高士免了。联席会议昨日议决,请彭师弟暂摄元福宫宫院使一职,直到大隐师兄回来,同时想请陈师伯重新出山,执掌元福宫卫道高士,请陈师伯考虑一下。我们会等陈师伯三个月,如果三个月内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