台、十二个战船船队,总共二十八个船台,明日就同时开工,一口气建造二十六艘五百料战船、两艘千料战船,预定两个批次,年底前完成五十二艘五百料战船、四艘千料战船。”
赵然道:“民用船厂的三十个船台,工部已经下了文书,不再接受民间订单,那边也要筹备好。”
琥珀道人笑道:“工部从福建、浙江、山东沿海又征召了五百多名船匠服役,木头也早就储备烘干了,一切都已经准备妥当。二百料以下的船容易造,一个半月一个批次,先造三批二百料巡海船,八十到九十艘,再造两个批次一百料风快船,五十到六十艘。太湖浒墅关船厂那边听说也准备各造六十艘。到了年底,咱们的稽查舰队绝对不一样了!”
赵然鼓励道:“好好干,你这边干好了,回头给你授、请爵,一样都不少了你的。”
琥珀道人欣喜道:“那就多谢方丈了。”
新江口船厂、民用船厂、浒墅关船厂加起来近八十个船台,一起开工固然盛况空前,但给赵然的压力极其巨大。这一次的订单,足足价值上百万两,赵然一分预订银子都拿不出来,只能想别的办法。
他留在应天,就是解决银子问题的。
赵然先赶到户部,仍然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