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庵,梅玉庵毫不畏惧直视赵然,咬着牙重重补充一句:“赵长老慎行,否则您一定会后悔的!”
一道冲击忽然在梅玉庵脑海中炸响,梅玉庵顿时心神失守,整个人都呆住了,意识空白中有道柔和的声音响起,循循善诱:“家和万事兴,有什么不能解决呢?君山也是你的家,我们都是你的家人,你做了什么,告诉我,大家一起帮你。”
梅玉庵意识模糊,喃喃道:“我给陆元元寄了封信。”
“不是飞符?什么时候?寄到哪里?”
“我没有他的飞符印记。七天前以《君山笔记》编辑部名义发出的,寄往京师讲法堂,走的是朝廷驿路。我还给致川留了封信在他的枕头下,如果我有不测,告诉他是因为什么。”
“还有别的呢?给哪家期刊写了文章?”
“编辑部还有六封信件,我做了退稿处理,如果下个月我不收回来,编辑部按退稿流程,退回《龙虎山》、《茅山》等六家期刊。”
回答完毕,在“睡吧”的催促声中,梅玉庵不省人事。
赵然向古克薛道:“七天前发出的驿路传信,给讲法堂陆元元的,你看怎么追回来?”
古克薛皱眉:“按驿程,应在渝府上船走水路。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