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切实际的想法,认真总结出了不少做功德的好思路和举措。这两年,川省百姓生活安定、信力稳定增长,他们也出了一把力气,毕竟是道学理论比较透彻的,在布道研究室也算发挥专长......”
赵然笑了笑,知道他们误解了自己,以为自己要打击报复,于是道:“是这样,自我辞道回川后,各地州府都在邀请我前去**、传法,说实话,这么传下去怕是不成,一来我精力有限,二来授所耗信力的效率也不高,我打算立个规矩,今后想要学习功德修行的,先要通过考试。考什么呢?我想成立一个创作小组,把这些东西写出来作为考试依据。以前和岳腾中、聂致深也是接触过的,他们的文章和道学理论功底算是很不错的,如果可以的话,能否把观里的布道研究室借给我,帮我把考录教材编出来?占用时间不多,大概三五个月就行。”
赵云楼当即点头:“致然心胸开阔,不计前嫌,真具有道高士的风范,腾恩,你看呢?”
陆腾恩道:“这是好事,我去找他们谈。”
岳腾中和聂致深都是赵然当年在白马院施政时的阻碍,后来被叶云轩弄到玄元观布道事务研究室去了,算是脱离了被打击报复的危险。虽说当年双方不对路子,但赵然对这两人的品性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