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方丈就再也没出现在过他的视线之内,就好像无极院中并没有这么一号人似的。
老方丈怀里抱着一个紫泥茶壶,时不时啜上一口,半闭着眼睛听赵然讲述前因后果,赵然仍旧突出大卓、小卓的斗法过程,对于自己,只是无关痛痒的提了一句“帮忙打杂”。
老方丈听完之后,微微点头,道声:“辛苦。”
赵然恭敬道:“份所应当,这是身为无极院一员的职责所在,方丈过奖了,实是当不得辛苦二字。”
老方丈笑了笑,坐直身子,忽道:“听说你在书法一道上颇有造诣,不知可否留几个字给老道,平时也好揣摩揣摩?”
这话说得赵然诚惶诚恐,在众人瞩目下谦逊地写了一副“松鹤延龄”,便随蒋高功退了出来。老方丈不显山不露水,说话语态也很是温和,但赵然在他面前总有一种高山仰止的感觉,既敬重,又压力重重,说不出是什么原因。
赵然离开后,方丈把玩着赵然留下的字,轻声赞道:“果然别有风骨,妙得很。”
钟监院若有所思:“方丈觉着,这赵致然如何?”
老方丈道:“懂得礼数却不谄媚,知晓进退而不自傲,是个好苗子。这么大的事情,出了不少力,你看他何尝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