纸的本事,一个打十个没什么问题,甚至对敌百人都可取胜,但真要在千军万马之中,还真不够看的。至于楚阳城那般高明者,自己现在已经明白了,就算放在修士之间也属凤毛麟角——自己当日真是撞了大运了,惜哉不能拜于楚阳城门下,真是平生憾事啊!
只听于致远又道:“虽说修士们不轻易上阵,但真个动起手来,却非凡人能敌。咱们洪知客,就是死于佛门修士之手,全身为佛门妖光所化,连灰烬都没有找到,法事中所葬衣冠,都是在院中洪知客的房里另取的……”
赵然对原来的那位洪执事印象寥寥,只约略见过几次,此刻也不知该如何接话,毕竟于致远的知客职司,是因为洪执事死在了白马山才得来的,接话的分寸很不好掌握,当下默然不语。
于致远也没有在这个问题上纠缠的意思,却对赵然道:“以前只觉得赵师弟你字写得好,却不知读经的本事也不弱,我走这几个月,功课是否落下?”
赵然笑答:“这却不曾,藏经楼里的经书都念通了,又下山亲历过不少法事,熟得很,月考从未下过一等。”
于致远点头:“如此就好!对了,听闻你得了华云馆的赏赐,是因为在道门行走处效力的缘故?”
赵然便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