哪里来的小子在此胡言乱语,扰人不得清净!给我住口!”
赵然被这声喝斥震得七荤八素,坐下老驴也被刺激得“昂昂”叫唤了起来。赵然大骇,带住老驴四处观望,黑夜之中却没看到任何异常。
后头胡氏一家骑马跟了上来,看上去很平静,胡老儿还问:“道长,为何驻步不前?”
“刚才那个是什么动静?谁在说话?”
“没什么动静啊。”
“不是,有人说话,嗓门很大,像是个女的……你没听到么?春娘呢,也没听到?不可能啊……不对,肯定不对,有状况,很凶险!”
胡老儿一笑:“若是有险,童老会不闻不问么?道长别疑神疑鬼,快跟上去吧,童老都走没影了。”
胡春娘也骑在马上跟过来,一手护着在她怀里呼呼大睡的胡八郎,一边轻声安慰:“许是道长这些天太过劳累,又连夜赶路,刚才睡了一忽儿?”这话听上去很讲究,但意思很明确,你可能是做梦呢,梦里有些幻听也不稀奇。
赵然惊疑不定,刚才的怒喝声非常响亮,就如耳畔雷声一般,但为何胡老儿他们似乎不曾听见呢?他一时也解释不清楚,再看前面童老已经跑没影了,心里更虚了三分,不敢在原地多所耽搁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