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借力之处,向着树下斜斜坠落。
老僧终于起身,脸上不悲不喜,望着坠落下去的四师兄,双臂猛然暴涨丈余,手掌如巨盆般大小,抓向四师兄。
四师兄自空中坠落,眼见离地只余三尺远近,似乎就要被手掌抓住之际,却忽然间硬生生止住跌落的势头,整个身子横在空中,微微顿了顿——这个动作极不协调、非常别扭,怎么看怎么不舒服,赵然直感觉心中烦闷异常,脏腑翻涌,好悬没有吐出来。
老僧的双掌抓了个空,赵然终于听见他吐出了第一个字——“咦!?”
四师兄一直怀抱着的那柄大剑终于出手了,刚从他怀中飞离,再见时已然深深插在大榕树树根缠绕环抱着的一块石头上。
整棵榕树,连带树冠上披着黄袍袈裟的老僧,都瞬间消失不见,好似从未出现过一般,整座山丘上只剩下一个盘膝而坐的白衣僧人。这僧人岁数不大,看上去也就和赵然差相仿佛。此刻,这白衣僧人浑身颤栗不止,嘴角鲜血不停流出,小半个僧衣都被染红了,他的心口上正插着四师兄适才发出的那柄大剑。
白衣僧艰难地将双手合十,诵了句“阿弥陀佛”,然后道:“原来你早就看破了……”
四师兄面无表情,冷冷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