兄忒也小心了些。”
住持智源也不生气,道:“谨慎些无大错,,安知凶徒没有后手?再者,能从永善和延伽手上逃走,应当不是普通的黄冠。”宝瓶寺传讯各寺的飞书中说得比较简单,没有提及永善和延伽失手的原因——这是为了顾全寿佛寺和三柱寺的体面,因此高日昌寺诸僧都不知道其中内情。
首座智信转圜道:“智深师弟不必介意,宝瓶寺得了消息再召集僧众往这边赶,至少也得一日工夫,难道还不够咱们捉获凶徒么?若是凶徒真个藏有后手,非你我师兄弟能够拿住,那后援赶到也不耽搁时日,住持师兄所为正是两全之法。”
西堂智深一听有理,释怀道:“也是,是师弟我心急了。这次去天龙院参加法会的名额对师弟我很重要,还望几位师兄成全。”
于是众僧并力向东,以两头黑獒为引,顺着赵然和裴中泽的逃亡路线就追了下去。一直追到寅时三刻,才堪堪赶到一处破庙之前。两头黑獒不停冲着破庙里狂吠,示意凶徒就在庙中。
住持智源禅师吩咐下去,高日昌寺众僧便将破庙团团围住。
有执事僧上前几步,向庙内喝道:“兀那凶徒,尔等刺杀宝瓶寺高僧之事已发,如今已是无路可走,我佛慈悲,不愿伤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