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开,还待再打,延伽却看清了来人面容,不禁一怔:“是你?”
从地道口钻出来的正是寿佛寺永善,永善也看清了偷袭者的面貌,大怒道:“好你个秃驴,前几日吃的教训不够,还敢向佛爷动手,这回是来受死的么!”
延伽前几日刚被永善毫不讲理胖揍了一顿,此刻莫名其妙又着了暗算,新仇旧恨交织一处,再也无法淡定,咬牙道:“我把你个秃驴杂毛,恨不能吃你肉、抽你筋,看洒家如何修理你!”
永善不屑道:“手下败将,今日且打到你心服口服为止!”
一个忿怒金刚法相,一个不动明王金身,两人瞬间斗在一处,俱是狂猛无涛的架势,直打得天地为之倾覆、风云为之变色,旁边还有只白额金睛猛虎扑来跃去,虎啸声震动山河!
高日昌寺诸僧也陆续从地道口出来,眼见二僧斗法,各个瞧得目眩神迷。
后堂智法禅师叹道:“当日智深师兄败得不冤,惜乎未曾亲见,今日看来,恐怕这永善修为之深,在我巴颜喀拉山诸寺之内,已入顶尖之列,单就威能而言,怕是无人可撄其锋。”
首座智信道:“这三柱寺新任首座修为也自不俗,若是换做我等,恐怕坚持不了多久,难怪延熹师兄要大力延揽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