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不是合乎标准。那就全靠运气了。
尽管麻痒难当,赵然仍旧拼命忍耐着不敢稍动分毫——若是忍不住动弹一下,很可能就会造成散骨的失败,这个时候失败,很可能会带来全身瘫痪的严重后果。
说起来,升门法坛的重要性就体现在这里。在法坛威力笼罩的范围之内,会让人感觉道一股强大的压迫力,继而伴随着种种麻痹意志、令人顺从的附加效果,从而很大程度上减轻对痛苦的感知程度。
赵然在这股又麻又痒的状态中煎熬了近乎两个时辰,渐渐感觉四肢全身都开始酸软无力,就好像身体已经完全不属于自己。也不知过了多久,酸麻感忽然化为剧痛,一阵阵自内而外,由骨骼深处传来。冲击着整个身体肌肤,赵然知道,这是重新生长根骨的开始,他愈发咬紧牙关不敢动弹了。
当然,此“生长”并非彼“生长”,不是一个人从婴儿长到成年,也不是骨骼肌肤由小长大,而是对被散开的骨骼肌肤重新对正续合的过程。赵然就在这样的痛苦中时而昏迷。时而痛醒,继而再次昏迷。再次痛醒。
直到第二天又一次醒来时,这此痛苦的正骨历程才终于算是挺了过去。
赵然只觉筋疲力尽,身心憔悴,正不知效果如何时,金腾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