比如“以半阴之火相接”,比如“成龙虎相济之势”,这些句子是什么意思,赵然只能以自己看过的道经里的注释来对照,至于这种对照注解有没有用,是不是与炼器真意相同,就必须将来有机会找几本入门级的炼器经书来证实了。
偶尔,他也会翻一番缴获自大雷光寺秃驴觉远手上的那本《阿含悟难经》,可惜佛家典籍在大明属于**,找不到可以拿出来参详的经文,所以赵然只能看,却无法尝试一二。他此刻很是后悔,当时在搜刮宝瓶禅师禅房的时候,怎么就没想起来顺道牵走基本佛家典籍呢?
这样的生活也算平平稳稳,和自己被掳到巴颜喀拉山那段日子相比,其中的宁静和惬意自是不可同日而语。有时候赵然也会想,如果自己没有得到这根绿索,如果自己不曾遇到童老、朱七姑这样的人物,如果自己不是经历过一路逃亡至白马山的艰辛,或许就这么过下去也不算差。
当然,赵然也不否认,他的求道之心之所以愈发坚定,其中也少不了三个人的刺激。周雨墨就不必多说了,两个人之间极为**的通信持续了有一年多的时间,但赵然始终不敢奢求,原因就在于他入不了修行之门。至于现在,已经断了大半年联系,不知她还会不会记得起自己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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