尊焦虑不已,罗乡宦你说是什么道理?”
罗乡宦赔笑道:“自古以来,灾荒之年而粮价腾贵,这也是顺理成章之事,想必度过这个饥荒,明年风调雨顺了。粮价便下来了。”
赵然“哦”了一声,忽道:“可贫道听说,是县中大户们一致商议,要借此机会囤粮,不知罗乡宦可知道此事?”
罗乡宦打了个哈哈,道:“居然有这样的事?罗某却未曾听说。”
赵然嘿然道:“是么?可贫道怎么听说。罗乡宦也是其中之一,而且上下奔走,着实操心了不少?”
罗乡宦脑袋跟个拨浪鼓似得拼命摇着,摆手道:“哪里有这等事?赵方主切莫信了宵小之语,罗某当真冤枉得紧呐!”
赵然一笑:“说得也是,贫道听说后,也觉得纳闷,罗乡宦是个明白事理的,怎么可能做出这种糊涂事呢?”
罗乡宦正色道:“赵方主所言不错。罗某自从致仕还乡后,一直以造福乡梓为己任,绝对不会趁着荒年发此不义之财,若是有什么小人乱嚼舌根,还请赵方主做主,请来与罗某对质,看是谁那么无耻,想要陷害罗某!”
赵然宽慰道:“罗乡宦的心意。贫道是懂的,所以专门来乌塘一趟。就是怕罗乡宦为流言中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