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二位或许不知,庆云馆是裴家的子孙庙,馆主裴仁効是第九代家主,裴中泽是裴仁効的嫡长子,年纪轻轻便已是黄冠修士。赵致然运气极好,为裴中泽所救,得以捡回一条性命。要说赵致然与馆阁中人有旧的话,也是潼川府的这位裴中泽,与玉皇阁和华云馆都不相干。”
“会不会是赵致然托了庆云馆的门路,向华云馆求情?”
“不大可能,裴家规矩极为严苛,据说是传了全真孙不二真仙的法门,连全真教的许多戒律清规都学了去,向来不轻易干涉十方丛林的俗事,想要他们出面说合,难上加难!不过赵致然曾经与我和张监院提起过,他随裴中泽从巴颜喀拉山逃回白马山的路上,倒是祸害了不少佛门寺庙,得来的许多佛门法器都上交了提调署,但也私藏了不少银两,想来给自己偷偷留一株灵药也属正常。恐怕他向华云馆敬献的灵药,就是从夏国佛寺中偷来之物。”
听到这里,徐腾龙忍不住看了一眼杜腾会,心中忽然又重新坚定了想要惩处这个私藏了不少夏国银两和宝贝的“无赖儿”的念头。
杜腾会对徐腾龙可谓知根知底,见了他的眼神就知道他转着什么念头,也不说破,只是问景致摩:“如此说来,这赵致然冒充修士名头,又私藏佛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