强压心头怒意:“你还有什么要求?”
赵然笑道:“师兄不免以那啥之心度那啥之腹,贫道哪里还有什么要求?只是有件事情想听听师兄的想法而已。”
“你说。”
“是这样的师兄,刚才贫道所议之事,不知师兄有何指教?”
觉远愣了愣:“刚才?”
“不错,就是贫道将君山一应产出收成折算股价的事情,师兄刚才听得还算明白么?有没有什么好的建议?”
觉远没好气道:“没什么建议。”
“那就是说,这件事情是好事喽?”
“嗯,好事,很好。”
赵然笑了笑:“既然师兄都说好,要不要也认几股?”
觉远一听,坏了,这是要让我掏钱啊?当下连忙摇头:“敝寺家业甚小,没什么浮财,就算有几两银子,也要顾及庙中十几号僧众的衣食,认股的事情当真为难得紧。”
赵然道:“正是因为之前曾听师兄言及大雷光寺的困顿,故此贫道才忍痛割爱,打算折一些股份给师兄,所谓有福同享嘛。”
觉远皱眉:“此话怎讲?”
赵然亲自起身给觉远添满茶水,然后拽着椅子挪到觉远跟前,热络中带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