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也算寻个话头。
梁兴夏果然中招,一脸自豪道:“不错,我家祖父是文靖公五子,为前朝国相堂叔,算下来,我当称太后为姑。”
“果然是皇亲贵胄,失敬失敬!”赵然举杯相敬。
几杯酒再次入口。梁兴夏在赵然的诱导下开始追忆往日的显赫家世,赵然陪坐一旁不时脸露惊讶之色,或抚掌赞叹,充分发挥了捧哏的作用,捧得梁兴夏谈兴大增,滔滔不绝。
不知不觉间两斤酒就下了肚子。赵然一点事情没有,梁兴夏却已经露出醉意了。
追忆完往西峥嵘,都不用赵然继续引导,梁兴夏接下来自然而然就说起了如今落魄的缘由,这也是赵然最关注的重点问题,由此才好判断对方的杀价底线。
其实在梁兴夏少年时,父亲位居度支副使高位,家中依旧显赫如昔。只是有一次办砸了差事,恶了当时身为皇后的堂姐。直接被免官罢职,于是梁兴夏这一支便衰落了下来。到了梁兴夏掌家之后,家里已经入不敷出,便干脆做起了买卖。起初生意还有模有样,可最近两年却屡屡受挫,赔进去大笔银两,到了现在已是债台高筑。他向族中亲友求贷,却无人理会。不得不变卖祖宅偿债。
梁兴夏这两年内心十分郁闷,今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