承吗。”
赵然惭愧:“唔,这却不知。”
周雨墨道:“问情谷的女弟子,修行的是五情决,以五行为本,因人相习,以斩断情缘,证太上忘情之道。”
“太上忘情……呵呵……”赵然无语了。
周雨墨道:“师父传我的,是太上冰离决,从修行起始,便要一桩桩斩断过去,修为越深,情孽越重,牵扯的因果就越重,就越难斩去。我在破境黄冠时就差点没能守住道心。所以师父说,你是我的情障。”
“……情障……”赵然真是无语到家了。
周雨墨道:“破境之后,我听说你要入华云馆,就连忙躲了出去。在外面这一年半里,虽然四处飘零,但在修行上确实顺利了很多,因为听不到你的消息了,我心里也渐渐平静了下来,确实有那么一段时间几乎将你忘了。可这次和宋师姐来夏国,你的消息又出现了。”
赵然挠了挠头:“我这一年都在夏国,自问还算低调,没折腾什么事啊,也没捅什么篓子…”
周雨墨白了他一眼,语气有点不太高兴:“你是不是写了首诗?”
赵然:“啊?”
周雨墨:“人生若只如初见,何事秋风悲画扇,等闲识得故人心,却道故